本帖最后由 先平 于 2025-5-28 09:46 编辑
迷迷糊糊睁开双眸,昏黄的灯光并不刺眼,姜尚青摸了摸有些发胀的脑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难道地狱这么安静吗?还是说这里是天堂?”
他慢慢起身,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很痛啊!莫不是我还没死吧!”
低头一看,右手手掌不知道被谁包扎上纱布,拆开,被火陨刀刺到的位置还有一个洞,已不再流血,孔洞直径却扩大到了无名指那么粗,还直接穿透了整个手掌,可以清晰看见孔壁周围的鲜嫩组织、骨头等等,血液围绕着孔壁进进出出,却没有一滴流到外面。
活动手掌,发现灵活自如,也没有一点疼痛感,“很奇怪啊,所有人被刺后身体都会被抽干,针眼也会缩小,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孔洞反而变大了,还穿透了整个手掌。”
他这才想起木盒、想起防水背包,左右寻找,发现背包就在枕边,打开检查,木盒还在,火陨刀还在,老旧信封也还在。
看着火陨刀刀身上不断变换的纹理,心中同时升起畏惧与好奇,喉咙滚动着咽下一口口水,又看了看被刺的右掌,想起信中的内容以及自己第二次、第三次握刀的情景,好奇心逐渐占据上风,猛然伸手握刀又快速放开。
“哦,好险!刀柄没有弹出钢刺。”姜尚青自我安慰,接着又伸手握刀,这次速度稍微慢了一些,钢刺还是没有弹出。
内心狂喜,拿起火陨刀上下观察了半天,“真是一把绝美而妖艳的刀啊!”
再一掂量,重量约莫十来斤,“不愧是天外陨石打造,四十公分的长度就这么重,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挥舞自如的,这重量自己拿着刚好,毕竟在东亚基地已经被萧三笑训练到负重一百斤挥刀还可与常人无异。”姜尚青这么想着。
“但那是巅峰时期的自己,看着匕首下方纤细的手臂,有些莫名伤感,自己现在这身板实在太消瘦,也就百来斤吧,配上一米八五的个头,简直就是一根笔直的竹竿。”
脚步声传来,姜尚青迅速收好了火陨刀。
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你醒啦!”
“嗯!”姜尚青点点头,“请问是你救了我吗?大叔。”
“是的。我家附近有一条河,早上出门打鱼的时候看到你漂在河中,身上还一直站着一只白鸽,鸽子周身雪白,嘴也是白的色,我上前一看发现你还有呼吸,便救了回来。”中年男人说:“多亏了你那背包,似乎是防水的,浮力挺大,不然你可能……”
“哦,这背包确实有水中应急救援功能,不过最该感谢的还是你。大叔,谢谢救命之恩!”
中年男人憨笑着,“对了,救你回来后想着翻开背包找一下你的信息,好联系你家人,结果这背包死活都打不开。”
姜尚青拿过背包演示起来,“它有指纹识别功能,就在这里,要通过指纹识别才能打开。”
“难怪!难怪!你是来旅游的吧?小伙子。”
“是啊,本来是到伊尔库茨克的贝加尔湖畔旅游,结果不慎落水。”
中年男人双手抱头,“哦,天呐,那你漂流的距离实在太远了,足足有300多公里啊。”
姜尚青闻言不禁一怔,“大叔,这里是哪里?”
“这儿是‘乌斯季乌达’。”中年男人说:“对了,等会儿我们的家庭聚会就要开始了,你赶紧收拾收拾下去参加吧,有很多美味的食物哦。”
姜尚青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连忙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好的,正好我也饿坏了。”
天色已暗,宽敞的院子里升起了篝火,篝火旁围满了人,大家载歌载舞,中年男子正在翻弄着大块的烤肉。
姜尚青上前帮忙却被男子制止,只好来到篝火旁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他旁边是个小男孩,大概八九岁的样子,长得非常可爱。
“你好啊,小朋友!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你好,小哥哥,我叫阿尔卡季·阿基莫维奇·克拉索夫斯基,那个正在烤肉的是我爸爸,阿基莫维奇。”小男孩说:“你呢,哥哥?虽然在我家住了一天,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钟飞。”
阿尔卡季若有所思,“钟飞!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名字本身没什么特别含义,不过对我而言是有些含义的,大概意思是终有一天我会飞回去。”
“飞回哪里,华夏吗?”
“嗯,是的,就是华夏。”
“真好!我喜欢华夏,不过……我是飞不回去了。”
姜尚青刚吃了一口烤肉,听见阿尔卡季的话险些被呛到,“这里不就是你家吗?还要飞去哪里?”
阿尔卡季昂着头指了指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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