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就是让你们陷入世界大战,相互间狗咬狗,抹去全球三分之二的人口,到时候‘根’组织再出来,利用强大的科技手段强行改造所有人类,打造一个全是拜权主义文明舍体派理念的【新人类计划】。”
姜尚青被乔伊斯的话语所震惊,半天缓不过神来。
许久,乔伊斯开口道:“现在,相信我说对你们没恶意的话了吧。”
“有一点点相信了。”姜尚青说:“对了,说起来那瘟疫病毒是你弄出来的吗?”
“不不不!”乔伊斯连连摇头:“不是我弄出来的,但我确实比你们更早发现这种瘟疫病毒,它的传播是一个自然事件,不过我们确实有做些推波助澜的事儿,那是‘根’组织总部的决策,而我已经竭尽全力对决策进行了打折执行,如若不然,形势将比现在恶化无数倍。事实上,就病毒而言,在你们人类世界中,也确实有很小一部分人在研究它,只不过这些人研究的目的不是治患救难,而是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你有瘟疫病毒的治疗药剂或者说有效的应对方案吗?”
“这正是我单独叫你出来的原因。”乔伊斯说:“我将会把我掌握的病毒知识全部说与你听,有些内容甚至已经超出你的认知和想象,你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都无所谓,只要不带着偏见的无端指责就行,权且把它作为奔向未知过程中的一段或是或非的参考吧。”
“当你们认为流行病是由病毒所引起,而强调它们的生物面时,那么以此寻求解决之道似乎就显而易见了:你们研究每一种病毒的性质而发展出对应的疫苗接种,使得个人的身体可以与之对抗而具免疫力。这是当前的普遍解决方案。”
“一般而言,接种小儿麻痹疫苗的人不会感染到小儿麻痹。利用这种接种方式,诸如肺结核这类病症已大半被克服。不过,仍有极大的隐伏变数在其内运作,而这些变数正是由于如此大范围的流行病被以非常局限的架构来考量所引起。”
“首先,致病之因并不是生物性的,而生物只不过是一个‘致命意图’的携带者。第二,在实验室培养出来的病毒和住在人体内的病毒是有所不同的——人体认得出这种不同,但你们实验室中的仪器却认不出。”
“换一种说法:接种疫苗时,身体知道它不是在对‘一个真实的疾病’反应,却是在对一种生物上伪造的入侵反应,这存在某种隐形风险。而我这么说并不是在反对接种疫苗,毋宁说这种‘伪造入侵’和‘真实疾病’的差异应该被纳入你们的科学研究进行考量,是的,你可以当做这是一种善意的提醒吧。”
“瘟疫暴发时,每一个‘受害者’或多或少也都是冷漠、绝望或无力感的‘受害者’,它们自动的降低了身体抵抗力。”
“不过,这种心境不但真的降低了身体的抵抗力,它们还启动,并改变身体的化学性质,影响其平衡而开始致病。许多病毒在正常情况下却对身体的整体健康有所贡献,与其他的病毒共存,而每一种都促成了对维持身体平衡十分必要的活力。”
“不过,如果某种病毒被精神状态激发到更活跃或过度增殖,那么它们就变成‘致命的’了。实际上它们会以哪一种方式来传播,则视病毒的种类而有所不同。个人精神问题够严重的话,真的会显现为社会性的群体疾病。”
“病毒的暴发与全球性的社会意识状态是有某种在你们看来是未显现出来的隐形关联的。我知道这句话会遭到很多的嗤之以鼻、反驳甚至是唾骂,而我不想争辩,我真的累了,你愿信就信,不信就当我是在放屁,或者当我是个傻子也没关系。”
“在这里我举一个例子,如果你工作压力很大,经常熬夜加班,你特别想休息却又不能得偿所愿,你开始抱怨,时不时的告诉自己:“我好累、我好累,好想休息休息。”在这种自我暗示下,身体真的能够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它会执行你的意图,在你不知觉的情况下根据你的状态选择性生病,而它生病的目的就是让你休息。”
“一种疾病暴发以某种说法往往能引指出当下的某种群体意识状态。战争也是。”
“首先是心灵上的传染:绝望比蚊虫或任何一种疾病的外在病媒动作更快。精神状态活化了本来可以不活动的那种病毒。”
“绝望也许看起来好像是消极的,只因为它感觉外在的行动是无望的——但它在内心煽动了怒火,而这种传染能‘由床跳到床、由心跳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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