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两月,四季已入盛夏。
这天周六,百货铺子不忙不闲,旅社入住熙熙攘攘。
空气很是闷热,连电风扇吹出的风都是热气,远处白杨树上的知了叫个不停,像是在诉说着对温度的不满。
秦芩自己打开冰柜拿了一根糯米老冰棍,坐到方桌旁小口抿食。
姜尚青调侃道:“喂,美女。不开钱的吗?” 秦芩白了他一眼,说:“白眼狼!我问你,你这铺子营业执照谁给你去办的?”
姜尚青:“你。” 秦芩:“旅社营业执照谁给你去办的?” 姜尚青:“你。” 秦芩:“烟草经营许可证是谁给你办的?” 姜尚青:“你。” 秦芩:“是谁经常在我干爹家蹭我做的饭吃?” 姜尚青:“是我。” 秦芩:“你的那些臭袜子是谁洗的?” 姜尚青:“扶嬢和你。”
秦芩:“那我吃你一根冰棍用不用开钱?”
姜尚青无力反驳,怯懦道:“不用。”
秦芩:“大声点,听不见。” 姜尚青:“不用” 秦芩:“这还差不多。”
姜尚青:“秦芩,你不是在谈恋爱吗?怎么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跑,你男朋友不生气啊。”
“他生不生气我不知道。”秦芩说:“现在我很生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往你这儿跑了?我是往我干爹家跑,好不好?自作多情的少年,哦……你喜欢我,想挖墙脚啊?”
“挖墙脚!”姜尚青暗自嘀咕:“当年在岭州可是你自己说要嫁给我做老婆的。”嘴上却说:“算了,挖墙脚会被别人打的。” “切……”秦芩说:“对了,你右手怎么一直戴着手套啊?这么热的天,不难受吗?”
姜尚青举起右手看了一眼,“哦,以前受过伤,挺严重的,就弄了只手套戴上,免得伤疤吓到像你这样的美女。后来习惯了,就一年四季都带着。”
门外,一辆货车停下,驾驶员下车喊道:“独孤老板,你定的米到了,快来下货咯。” “哦,来了。”姜尚青转头又对秦芩说:“走,帮我下货去。”
秦芩再送了他一个大白眼,道:“谁要嫁给你铁定倒八辈子霉,居然让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去帮你干重体力活,你在想什么啊臭弟弟?快去干活,别影响本姑娘吃冰棒。”
驾驶员把后车门打开,姜尚青抬眼一看,好家伙,装货起码三吨,驾驶员钻进车厢,负责把米递给姜尚青,姜尚青负责搬进屋。 来回五六趟,烈日下已是满头大汗,干脆脱掉T恤,继续搬运大米。
秦芩看着进进出出的姜尚青,汗水从他头上滴下,在坚实且匀称的肌肉上划过,每走一步胸大肌和八块腹肌都会跟着律动,肩上每次都扛有三四包大米,也完全感觉不到他在喘气。
她看得痴迷,以至于手中的糯米冰棒融化滴在了裙子上都没有察觉,她欣赏着眼前美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在姜尚青卸下大米,背对着秦芩走向货车时,秦芩双眼瞪大,冰棒掉到了地上,她双手捂嘴,死死盯住前方背影。
一车货整整卸了四十分钟才下完,付了司机运费,又去卫生间擦完汗,姜尚青这才回到铺子,却见秦芩在方桌前坐得笔直,表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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