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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未命名》全文最后修改2024年6月14日 作者:叛逆者赵佗

红袖天涯 182 12 2025-6-13 10: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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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古怪的人,说自己古怪倒不如说是自己遇到的事情古怪。从娘胎里出生那天就无师自通石头剪子布的游戏,而且还经常是我赢。小学那年,跟一帮小屁孩攀上一栋七层小楼的屋顶,用一个木板在小楼的屋顶间搭了一座桥,就在这座桥上喧闹着打闹着跳跃着,当我离开屋顶回到地面,抬眼就看见我的同学如沙包一般从屋顶上跌落下来,就这样层层的堆叠在我面前,我却毫发未损。上中学的那年,骑着单车,跟风驰电掣的公交车擦身而过,奇怪的是依然毫发无损,公交车司机因为慌神,一掰方向盘,居然撞进了路边的一间超市。我居然继续骑车向前,到学校上课,中途被交警从课堂里叫出来,说是给严重十死十伤的交通事故留证据。这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记得小的时候,经常会躺在床上问我母亲:“什么是死亡?”死亡是什么意思?“母亲微笑着摇摇头:”死亡,就是不能吃不能喝也不能睡觉跟做游戏了。。。“我说:”原来死亡,就是不能再做游戏了。。。”母亲说:“傻孩子,快睡觉。。”那时我喃喃自语道:“那要是睡着了,醒不过来呢?”
   “喂,你发什么呆呢?”一个脸庞清瘦的女孩问我,“上数学课,你就发呆?我说呆子啊,你上次是怎么考到90分以上的,那题好难的说。。。“”呆子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说毕,这个女孩开始狠狠的掐我的脸。这个长相普通的女孩就是我的同桌,中学三年我都没搭理过她,就连纸条也没给她传过一次。我想,长得这么像男孩子的女生,最适合去参加选秀比赛,而不适合跟别人谈恋爱吧?
我们的数学老师姓周,真是很奇怪教数学的这个姓,关键是名字还不是”易“,同学们私下给他起外号“周易”。“周易”进入教室,所有的学生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我还在看学校发的课外阅读,我挡了本书在课外阅读上。说实话,不喜欢数学课,打小就不喜欢,别人把一百以内的算数都练得很精的时候,我却常常考试不及格,就是喜欢读各种各样的短篇小说跟古文,学校发书,总是第一时间把到手的书拆开,把课外阅读取出来如获至宝的翻来覆去的看,特别是不感兴趣的课,我都这么干。小雯,就是我的同桌,大概是这两天电视剧看多了,当时正在忙不迭的跟隔座的女生传纸条聊天。当我正在那些精妙的短篇小说里浮想联翩的时候,周老师清了清嗓子,“这次考试,是我们教研组特别出的题,总算是有点抽查的效果了。”周老师看了看我们班的班花,那个长相乖巧的张小兰,“有的人考试效果就很不理想,我们老师自己也很意外。。。”,张小兰立刻装出一副无辜的小鸟依人的样子,“特别是张小兰同学,根本就没有发挥出平时的一般水平,别忘了,你还是数学课代表!”,接着他又说:“第一名,你们想都想不到是谁。。。”,说毕他望望低头看课外阅读的我,周老师叹了一口气,“赵心童同学!上课请认真。。。”。小雯嗖的丢了张纸条给我,上书:“不要看小说了,老师在说你。”我抬头望向周老师,“赵心童同学是这次数学考试的第一名,但是。。。其上课一直都是自由散漫的,不守纪律,所以我可以断定,这只是赵心童同学的灵光乍现嘛!”,我立马从座位上站起来信誓旦旦的说:“老师,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学习,一定不荒废自己!给我个机会。。。”,并毕恭毕敬的给周老师鞠了一躬,说完歪着头幸灾乐祸的看着张小兰,张小兰涨红着小脸,估计是气极了,也站起来酸酸的说:“老师,我也要努力学习!争取追上赵心童同学!”然后我越看张小兰粉里透红的脸就越想笑,马上翘着嘴角说道:“我也会尽心尽力的帮助张小兰同学进步!”周老师扬扬手,示意叫我们坐下,:”赵心童,下课来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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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6-13 10:34:31
9
穿过幽暗的门廊,映入眼帘的是所有的”成果“,各种的自动售卖机,硬币投入其中,还会叮当作响,琳琅满目的那种公共设施,它们的共同点是即将被拆开,再与其他的所有的拆下的东西融合成金属块,还有消防栓,它喷不出一滴水,但是可以用来搞搞破坏,把那些成型的东西打碎再敲散架,你看到其中的一辆高级跑车,细心点会发现它的防盗系统早就被人给拆了,像被弄成了哑巴的弄臣,类似的还有一些值钱的艺术品,这些东西被布包裹着,就像陈列的木乃伊。然后,在角落里发现了自己的车,笨贼对着小笨贼说:”这是贼窝。走!出去干几票大的。。。“
  便利店的掌柜哀求着,笨贼不管不问的先用抢来的钥匙捅开便利店的货运小车,然后把钱箱撬开,把所有的钱倒进一个袋子里,不顾哀求,再搬走柜台里所有的酒以及雪茄烟。”看在神祇的份上。。。“店主哀求着,燃起一支烟,笨贼招呼着小笨贼,又递给小笨贼一捆绳子,扭转着背着身说:”最讨厌这种事情。。。“,小笨贼麻利地把店主捆了个结实,”看在。。。“小笨贼把破布条揉成的团,再塞进店主的嘴里。
  来到一个书店,小笨贼疑惑地说:”大哥,这就不用了吧?““给老子抢!”笨贼优雅的做了一个确定的手势:“放手去做!”
  又来到一个鞋店,笨贼看了看,说:“没有兴趣。这东西脱胶,抢金抢银,就是不抢假冒伪劣。。。”
  提款机前,笨贼把货车头对准大街中央,挂上倒挡,车尾刚好把提款机的面板给挤开,一张张百元大钞飞了出来,“错误!错误!警报!警报!。。"机器发出一阵阵哀嚎,笨贼呢喃着:”鬼叫而已。。。“他递给小笨贼一个袋子说”全装起来!“
  ”你来吧,我喝两口。“笨贼拧开一瓶酒,小笨贼开着货车说:”大哥,好像觉得细节不对,搞砸了什么事情吗?“笨贼呷了一口酒:”你这么一说,真的感觉有那么点,但到底是什么,想不起来了。“

全文完
2025-6-13 10:33:39
8
放映厅正放映着正剧,片头插映着广告,公益广告,然后是制片人,主要演职人信息,末了,是一个硕大的醒目的题目。一幕一帧,正片才刚刚上映,赵心童坐在舒适的座位上,晦暗的灯光让他把头颅埋进天鹅绒的柔软里,他安静地打着盹,荧幕下端突然打出一行小字,“你我到此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路!”,跌宕的情节冲突着激荡着他的耳朵,“不过是别人的戏码。。。”,好似一念而过,又是似曾相识,一个女子在耳边小声的说着话,刺激着缓慢地把他摇醒,当下定决心地与唯唯诺诺以及不明是非的神志昏聩作决裂时,他睁开了双眼,一切仿若隔世一般。
  他是真的老了许多,但也不是不成样子,那曾经光滑的有如大理石般光泽如新的额头,如今横着几道褶子,依然垂落着还算浓密的几绺头发,双鬓如今却已然缀着花白,他目光炯炯言辞和缓地与身边的女子聊着天,女人正絮絮叨叨着家常里短。”所有的油都有轻微的毒性,发芽的种子胚芽毒,炼制工艺添加的化合物,成分复杂且有害,这种东西飘着淡淡的苦味,都是浓缩的致癌物。各种调和的成分也都全是复杂的,大抵都说不上来出处,合理的解释就是残次品,像拄拐的瘸子一般,十足的伪劣以次充好,这同样是致病的。当你活到60岁,70岁,你才发现,原来生活里所有的东西都有毒!蛋糕的原材料用的是过期面粉跟发霉的奶制品,它们勾兑着香精,它的味道是一种虚妄。酸味的醋是过度腌制与酿造的,里面有着数不清楚的大肠杆菌跟葡萄球菌,酱油则类似,然后,是从小就被药物养大的禽类跟畜类,那种残留物,吃的人会得病,怀孕的则会诞生出畸形。。。”她拿起一瓶色拉酱倒在生菜上搅动,然后把它们卷成一团叉起塞进嘴里道:“所有的鱼类制品百分之九十以上不合格,它们不是被侵泡在废水里,就是吃各种有毒的藻类跟微生物,那种”赤潮“,每年在渔场来那么几次,它来的时候,海里所有的生物都缺氧,然后死亡,腐烂掉的身体又被其他的鱼以及微生物吃掉。。。”她把一块鱼排放进嘴巴里,眼睛对视着赵心童继续说:“只有很少的纯净水质适合养殖,其他的要不是溢满塑料颗粒的垃圾场,就是食物链的底端遭到了污染。。。“桌上餐盘里盛着宫保鸡丁,海鲜饭饭粒裹着柔软又韧性十足的章鱼须,其次摆着奶油焗龙虾,它仿佛丢盔卸甲一般,折断了所有的武器,里面的奶油灼人且沁人心脾,还有意大利的肉丸,满满当当地挤压着通心粉,丸子就像圆鼓鼓的受了几世代的罪,它们覆裹着汤汁,那味道浓郁得让人怎么也吃不下去。

入夜,女子躺卧在他的身旁,依旧絮絮叨叨:”一生要见多少人?见多少个才够? 你不想去见的,你不能去做的,一个人头攒动的大厅,有无数个迥异的声音在呼喊,或肯定,亦或否定,刚闪出半个念头,就感觉到那种羞耻低贱,你脸色绯红,旁边有人仿佛诉说着:‘非正确而已,非分之想!’,你拼命的想要改弦更张,脑子这时候却转得飞快,又蹦跳出来许多的不合时宜,天哪!大厅里有多少人,你就要受多少罪,这时你说:‘念头还好!请不要关注了!’,但就是停不下来,意识仿若出闸之物,跟无数个他进行交汇,以前我以为是我累了,现在才知道这辈子受的苦是你见到多少人所决定的,你见到了千亿个,就分享了千亿个苦,这是不能逃也避不掉的!我想说:‘我受够了!’”“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吗?”赵心童负疚的说。“吻我!并道晚安!”这时候女子就像变换着一副副脸孔一般。”你是小雯?”他吃惊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是小雯还是小兰?“
2025-6-13 10:33:03
7
拿起一本书,张小兰迅速的翻看着,饶有兴趣地停在其中的一段,“意识,映射着我们的心灵之影,似创世纪与洪水滔天。被动地接收,踏着轻快的步子,细碎的线索,迷离的真相。。。”,她合上书页收拾着课桌上文具和书本,把一个三角尺跟一段铅笔小心的放入文具盒里,然后是物理,化学,作业本,再把几页废纸揉搓成团扔掉,末了是本课外阅读。她微笑着跟同桌聊着天,等待着下课铃。三十分钟之后,她坐着班车,望向窗外,已经是万物复苏的季节,闻着花香,青草味的温暖气息,暖色的阳光照进车厢,女伴带着轻松的神态正勾勒着某位偶像男星的轮廓,“你是喜欢的吧?我猜的。。。”末了,她轻快的说。“也不一定是!”张小兰俏皮的说道,车厢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张小兰回到家,母亲在厨房张罗着晚饭,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公司又拖欠工资,得换一份工作了。。。”她用迷离期待的眼神看着父亲的脸庞,说道:“妈!爸又要换工作了。。。”。“好歹念到高二了,快了。。。”母亲晃动着手中的勺子。
  入夜,她头枕着书桌,回忆着上学时的每一个细小的片段,然后满怀期待的进入梦乡,企图做一个绚丽多姿的梦,尝试了十分钟,她发现自己失眠了。挪开一个硕大的布偶,在柜子里翻找着,她找出一个日记本,然后撕下其中的一页,那一页写着潦草的密密麻麻的字迹,她把它卷起,跟一些纸集中,小心地放入一个金属桶中,引着了火,当燃烧的字迹变得焦黑卷曲与难以辨识,黑的纸灰混着呛人的雾,弥漫着狭小的房间。打开窗户,窗外是冷冽的星空,月亮躲进了云里,透着它的多彩边缘镶嵌着绚烂的银河,银河的两端是比邻星,人马座与巨蟹座,英仙座,一瞬即逝的光线交错着,链接着深邃无垠的千沟万壑,那颜色暗沉的是罗布林卡,旁边是洁白纯净的喜马拉雅。
2025-6-13 10:32:30
6
骑着电动车,载着小笨贼,笨贼疾驰在公路上。小笨贼说:“博士人真好,借车给我们代步。。。”看着眼前的车流,笨贼头也不回:“好什么啊?‘屁精',你倒是说说,那点好了?“笨贼捋了捋头发,护目镜向上一拉说:“你也来骑骑,手还在隐隐作痛呐。。。”笨贼停在一个匝道口,望见破损护栏边的一块小牌,涂写着’充电,加油,保养”,近身一观,一个头戴草帽的油腻男子,穿件油渍衣服,遂移步向前:“能充电吗?”男子没有答话,指了指电瓶和线钳,伸出五个指头。“三十差不多。。。”笨贼说:“我们那。。。”一转头,笨贼早被人放晕,车也不知所踪。油渍衣服的男子,迸发出彻骨阴森的笑声,刹时遁入林中。
  大叶榕遮天蔽日,蝇营狗苟参差着小叶榕,它们枝叶繁茂,缀着几滴淡淡咸味的露水,天竺葵掩映其中,一半翠绿,一半凋零,踩着枯枝败叶,棕榈树病了,水土不服,同病相怜的芭蕉,生涩地结着果实,无名的桉树,它的枝干生着古怪难闻气味的叶片,林间的尽头是泡桐,一堆虫子把它蛀得空空如也。
  一个空旷的院子,笨贼拍打着门扉,“麻烦解决了,就让你进去!”,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三个凶悍的汉子,拎着奇形怪状的木头,围拢过来,最接近的汉子脸上一道暗色的疤,他凶狠地挥舞着嚎叫着张牙舞爪地袭来。笨贼一闪身,顺手劈中那人的脖颈,又侧身踢出一脚,把第二个踹翻在地,第三个一愣神,准备转身逃跑,往后退了几步,笨贼顺手抄起一块光滑的石子,击中来人的脚踝,来人应声倒地。这时候,小笨贼狼狈的出现在大门口,说:“大哥,你没事吧?”笨贼冲他摆摆手没有回应,继续拍门,扩音器一阵嘈杂:“大雪天撒尿,你尿一条线,我尿一个坑。”“自领三千丁, 奈何目不识。视诗欣乐马,扈游霓扶摇。”小笨贼抢着搭话。“不对,不能进去!”那尖细声音道。“又坏我的事,一边去。。。”笨贼用手指点点小笨贼让他闭嘴,然后微微一笑:“我是生涩的,你是顺畅的。你是天边的那一抹颜色,所以你穿上短裤,露出你的双唇。呵呵!”门后咔哒一声,开了。
2025-6-13 10:31:47
5
整夜做梦,睡得不好,早上却玩着冥想。拖着疲惫的惺忪睡眼,硬着脸皮,来到教室。小雯问:”怎么无精打采的,没睡好吗?“我打着哈欠:”昨晚,鲸鱼肉。。。“我仰着脖子手指夹着一个作业本。”你做梦。。。!“小雯掐着我的脸。我回:”对啊,是梦。现在不是,手劲真大。。。痛啊!“我说:”等下,要是我昏过去了,找本书挡挡。实在不行,就往死里掐,这样,没那么困。。。“作了一个掐脸的手势,小雯心领神会。课间,张小兰径直走了过来,颐指气使的说:”没想到你还喜欢文学?文学社团名单上有你的大名,看在同修一个兴趣的份上,帮个小忙行吗?“故作镇定,保持风度,我的心脏却在怦怦直跳:”说吧,我看看,能帮的,尽力。“语气看似轻松。她说:”其实,今天该我值日了,但是我还有其他事情,也就是打扫下教室的卫生,可不可以帮我?”我想都没想立刻应承了下来。小雯拉拽着我的胳膊,挤眉弄眼念着唇语:”干嘛对她这么好?明显是耍你的。。。“”你帮她,给你一个月菜票。“我唇语回。”色迷心窍了吧,你?对我都没这么好。。。“小雯撅着嘴,手指不开心地撕扯着草稿纸。我继续唇语:”眼中只有你,亲,帮我这次。。。“攥着一捆菜票,笃定地往小雯的手心里一合,我说:”拜托。。。“文学社活动时间,准备呼呼大睡,小雯突然说:”叫你上台呢。。。“她传了张纸条给主持活动的语文课代表。课代表读完纸条,看看我,又看看张小兰,把话筒递给我的时候,四目交会,眼神带着妒火,”下面,请赵心童主持今天的朦胧诗。。。“他用手指点点我。顿时,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我站在讲台上斜眼偷瞄张小兰,她用手半遮着嘴跟人聊天,再看看小雯,她撅着嘴专注地看着我,”我。。。“,我一时语塞。我远远看见台下语文老师跟周易似乎在讨论着什么,越发的紧张了。”我什么啊?我是大蠢驴。。。“王胖子带头起哄,台下发出一阵嘘声跟笑声。”安静!同学们安静!“语文老师维持着秩序。”爱。。。。又偷瞄一眼张小兰,她倒是很平静的样子,小雯却好像紧张得用手捂着嘴,表情仿佛替我着急,“爱。。。我还是他?”,心一横豁出去了,“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他有比我好?你为谁在挣扎?”,我偷偷看了看周易,似乎,他推推眼镜的黑边微微点头,仿若若有所思,顿时来了底气,“你的眉眼说' 你好渴望我拥抱'。身体。。。却在拼命逃,当欲望。。。在燃烧!”,“短诗一首,完了!”,我言不由衷,涨着红脸满头虚汗。“精彩!”小雯尖叫着站起身鼓掌,大家才反应过来,台下一片掌声和口哨。我跌跌撞撞的回到座位,拿起杯子,喝着水。课代表拿起话筒:“下面,是鄙人拙作《评巴黎是如何忧郁的》。“我喉头一丝清凉,感觉放松了不少。”很难说。。。波德莱尔。。。不会不引发种种争议。“课代表边读边看着我,目光交汇,读出两个字”嫉妒“。”当一个明星级别的作者用他夸张的肢体动作去进行场上犯规的时候,我想都没想,罚下了他,这样,整个巴黎陷入了悲怆般的抑郁中,伴随着种种非议与斥责。“末了,他作了个手势,”有人说:'波德莱尔吸了太多毒了!'“我一听,笑得“噗呲”一声喷出了一口水,身边,小雯小声地说:”离谱。。。““是的,药物跟病毒摧毁了这条蛇,然后我们把蛇的信子剁下来做成抑郁的签子。当巴黎圣日耳曼绿色的茵茵草地已然翠绿的时候,我们的主力球员却在坐着球监,已然,比分1:6。。。。。。。”课代表继续念着文章,”这就是真正的脊背,法国式的毒品。。。瘾君子,梅毒与性病的。。。终末期患者。当娼妓的腹甲。。。与蛇下体。。。私缠于一处,失去理智。。。疯狂的但又是忧郁气质的。。。绿茵王子又。。。回来了! “"哇塞!”当课代表念完文章,小雯惊呼了起来,“抄的,肯定抄的。。。”,她转过头说。周易似乎小声的跟语文老师说着什么,掌声寥落,突然发现张小兰眼睛都直了,好像在鼓掌。
2025-6-13 10:31:15
4
奇怪的梦,从梦里醒来,才发现原来时钟的时针才刚刚指向正下的格子。噩梦吗?亦或我现在还在梦境之中?我突然想起那天瞬间移动的事情,脑子不由自主的遐想,集中所有的精力,试图跟张小兰扯上任何关系,但一念而过的却是小雯。尝试几次集中精力后,放弃了。我想,这是活物,对象是没有生命的死物又会怎样?所以我集中精力,脑海里闪过是岩石,泥土,以及芬芳的草地,鲜花,艳阳高照,多么绚烂的自然风光。我想,一个风景如画的环境,可以赖在哪里,浪费一整天,然后再瞬间回到现在的时空吃早点刷牙,此过程里时间已然限制不住我了。。。。。。”要什么?“那个神秘声音问。我顺口而答:”吃鲸鱼肉。。。“”倒不难啊。。。“那声音回我。心里一惊,瞬间时空大乱,泥土岩石草地的尽头是一扇门扉,”你好!来就餐的。。。“,我清了清嗓子礼貌地敲打着门扉然后推门而入。一瞬,我双脚踏空,随着强劲的气流做着落体式的下坠。耳边的风刮得更猛烈了,在强风的作用下上下颠倒,云彩与薄雾之间随风而行,跨越高山,再掠过山谷中高耸的树冠,我喘着粗气,口中念的词不是“神”而是连串模糊的喃喃自语。最终,摔在木质瓦片上,屋顶被我砸个大洞。缓慢起身,我拂去衣物上的碎木屑,摆脱裹缠在身上的床单,蚊帐,以及薄薄的棉被。我定了定神,一头巨大的鲸鱼把小屋的主梁彻底砸塌,屋外是一艘挂满藻类与壳鞘锈迹斑斑的渔船,整船活蹦乱跳的海鱼,它们张着五彩斑斓鳞片的嘴激烈地扑打着尾巴,泛起一股盐类跟恶臭的气息,各自把成熟的稻米,麦子联排整株的压在身下,末了,是遭殃的甜瓜跟一地乱滚的脐橙。捡起一个空篮子,拾取着脐橙,拾满一篮,再毕恭毕敬地递送到屋主人手中,我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来就餐的,我坠落了。“”西班牙人挂着红帆,用舰炮把港口迎接他们的人炸得支离破碎,他们的国王把我们的国王的砍了头,在头颅里盛上酒,作乐几个月,再大肆抢劫几个月,所有值钱的有色金属跟象牙都被他们用船载走了。然后就是英国人跟法国人,带来了罂粟,种子是挂黑帆的整船整船载来的,他们骗我们说'这个比粮食更划算,市场很大',收获的时候他们来了,割破果实,晒干后整船运走。。。“屋主接过篮子,眼睛红红的接着说:“从天而降的是德国人跟美国人,德国人先来,他们告诉我的族人'赶走英国佬跟法国佬,我们是来解放你们的!',然后发给我们先进的武器,让我去为他们的国王而战,美国人最后来,他们也说'赶走德国人,我们才是来解放的!',满嘴屁话,没有一丁点实际援助,仅仅带来了死亡,毁灭,以及混乱。所以说,你到底是德国人还是美国人?从天而降的?“"中国人。我坠落了。”诚惶诚恐的我做着自我介绍:“六点钟的时候赶过来就餐,其实,没来得及刷牙呢。。。””你们给我们带来了大麦,小麦,稻谷的种子。。。“屋主红着的双眼饱含热泪,那眼神仿若心如死灰:”然后,以为要过好日子,盖了这栋房子,种了麦子稻谷和甜瓜,春种秋收,可以吃顿饱饭,能在床榻上睡个安稳再把收获的甜瓜脐橙运到市场去换钞票。。。这大鱼,该死的鱼!从天而降的船!压塌了屋顶,压坏了丰产的田垄。该怎么办?该怎么活下去?鱼不是。。。不是只生活在海里吗?呜~“情绪越来越激动的他,蹲伏在田垄上哭泣。”暴风,可能海面刮着暴风 。。。“我看着眼前情绪失控的屋主,只好认真地劝说道:“地理是这样教的。””凭什么?滚蛋你的暴风,给我滚!立刻马上在我眼前消失!“屋主恶狠狠地抖动着双手,几根手指晃动着戳向我的额头,那煞是吓人的嘴巴念着逐客令。不得已,我收起意念。回到斗室,时针依旧指向正下的格子。
2025-6-13 10:30:29
3
     晚饭的时候,母亲给我做了胡椒小羊腿肉,一些米饭,水煮萝卜,青红椒和小米辣的蘸碟,碗里配上芝麻粒,我大快朵颐。入夜我沉沉的入睡,我梦见我在一栋建筑物的楼顶,但是哪里空空如也,屋顶空荡荡的,忽然从远处刮来一阵风,我随着风漂浮着,然后缓慢的落在一头狮子的额头上,狮子用它的爪子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它说话了:”背上是一个世界,驮着所有的一切!“我说:“那要是你累了或者吃东西的时候呢?”狮子说:“也依然驮着。”我又追问:“撒尿或者上厕所,洗澡怎么办?”它回我:“该怎么办还怎么办!”我锲而不舍:“如果打架或者做爱?”话音刚落,床前窗口发白,从梦境里醒来。
  上午在学校里上化学实验课,我看着烧瓶里的液体发呆,小雯走过来告诉我,马上就要宣布做分组考核了,叫我做好准备。化学课代表家中有事,请假一天,化学老师让张小兰跟语文课代表分组以及维持考试秩序。张小兰颐指气使的看着我说:”我跟赵心童一组吧。我化学成绩很一般,希望赵心童同学教我。。。“我谨慎的说:”其实我的化学成绩也很一般,大家可以互学互鉴。“”我就在旁边帮忙就好,我化学小白,你们叫我干嘛我就干嘛。。。“小雯补充道。”先分个工吧,赵心童负责计算,我跟小雯负责实验,实验报告也是赵心童来写。。。能者多劳嘛!“说毕张小兰也嘴角翘起恶作剧一般看着我作难的脸。不得已我拿取一个有刻度的试管作着记录,然后抓来一张草稿纸作着心算,突然间,我感觉背后好像有人猛推了我一把,我站不稳,就如同湍急河流中的小船一般,小船被从河流的中心推向另外一边,然后再从另外一边滑向一侧的河岸,我看了看身边的小雯,说:”地震了,快跑。“我迅速跑出教室,边跑边脱着浅蓝色的实验服,然后把我自己的靴子拔掉,当我光着脚跑出教学楼,远处的一栋楼垮塌了,一阵泥土跟烟尘席卷着人们的尖叫声,我在晃动中惊恐的卷曲着身体,我弓着身子钻出一扇倒塌的学校大门,眼中尽是泥跟泪水,映入眼帘的则是满目疮痍的城市,突然我从梦中惊醒,原来刚才是个梦。我靠着床沿,往窗外望去,窗外月色撩人。”刚才跟人打架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和谁?“我喃喃自语,一头巨大的狮子正徘徊在月光照射的城市空地上,正用牙轻轻地叼着我,然后在空中闪转腾挪着,离月亮越来越近,仿佛看得清楚环形山。我心中一惊,我试图摆脱这梦境,但是我感觉自己跟床铺沉瀣一气,仿佛陷入无底的流沙河。”这是梦!这又是梦!“我安慰着我自己,又试图醒过来,望向窗口,床前窗口发白,好似永恒的白夜一般。
2025-6-13 10:29:25
小雯回到家中,正躺在沙发上摁着遥控器,转到一个脱口秀类的节目,一个表情夸张的人穿着宇航服正在原始丛林的背景下夸夸其谈着,“几期了,还是没有新鲜的东西,妈,一天到晚播出脱口秀,我都看烦了。”“雯雯,我们那会儿还没有电视看那,只有简单的新闻播报,你要是不想看电视,转台,我们要看新闻。”“那不更无聊?”小雯撇嘴道“我还是去听磁带,爸爸呐?”“你爸去跟别人打麻将应酬去了,叫我们先吃。”小雯明白,这会儿父亲正在跟别人打着麻将,这种麻将游戏,输赢有时候很大,一般都是些利益的输送。比如说,甲方单位要在乙方的区域规划修一条路,乙方对设计有不同的意见,综合利益平衡会涉及到给相关的人员好处,但是国家对这种行贿抓得很紧,所以变现的话,双方偷偷摸摸的打麻将,乙方故意输钱给甲方的相关责任人,有时候是几万块,有时候是几千块。小雯的父亲有一次在牌桌上斩获颇丰,一回来就带小雯跟她母亲去了家高级商店购物,眼前的这个高级随身听就是那时候顺手买的进口货。这进口货音色很好, 用来听磁带学个英语语音什么的,非常好用。“妈,我想换个CD的随身听,现在别的同学都用新款了!”小雯母亲微笑着说:“等你爸回来你跟他提,你知道的,你妈妈是个穷人。”“有穷人吃燕窝的吗?穷人?”小雯歪着头追问。“妈这是身体不好,那东西贼不好吃。”“真的?我看您上回一口气吃了三个,我也想吃,到底什么味道啊?”“傻丫头,燕窝是没有味道的!”小雯妈刮刮小雯的鼻子。“甜的!燕窝一定是甜的!”小雯若有所思道。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学校大门口那条泥地上蹒跚着,本来这路在一年多以前就应该被修缮一新,可是现在相关责任方谁都不想管,这路一下雨就会在挖开的土坑跟交错的浅沟里积上水,然后再狠狠的折磨一下路过的人。我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趟水,突然听见“碰!碰!”的踏步声,这声音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好像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抬眼一看水洼跟沟壑里现出一排错落的脚印,激起一排泥浪,一个声音传来:“有缘人,小仙送你电光火石之法,此法可以根据意念的力量瞬时移动,在暗空间内旅行,得此法,你不再受时间空间所限。。。”说完,刹那间我被泥浪包住,等到周围一切恢复平静,我也不知道刚才是真是假,我喃喃自语道:“好像是说意念。。。”凝神闭气,脑海里先是闪出小雯的影像,小雯在听随身听,她的母亲则在做饭,“啊,意念再深一些。。。”一个声音仿佛引导着我,眼前闪现的是一个房间,小雯的爸爸正在打着麻将,旁边一个人说:“徐工,手气真不错。您放心吧,我们上个星期才去勘验了工程,一点尾巴都没留,电视台那边您放心好了,都商量好了。”“你在说谎话,看看我这一身泥 。。。”一个声音道,我一着急意念大乱,一瞬间仿若被吸入宇宙中的扭曲空间,扭曲空间的尽头是一扇门,“老子一身泥,都是你们这帮混账弄的。。。”那声音嘶吼着,我撞进门里,印入眼帘的是四个人一张麻将桌,这不是小雯的爹吗?小雯爹吃惊地上下打量着浑身是泥的我说:“你这是...?""我?”我用我粘满泥浆的手擦了擦我鼻子上的泥,然后浅浅的吸了一口气说:“我这不放学回家,超了个近道嘛。叔叔们好!我这还得回去写作业呐,就不陪了。”我说毕夺门而去。
     回到家,先洗澡,卫生间的地面上全部是泥浆,索性衣服全换了。入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还在寻思着意念穿越时空这事情,我想着如果说可以用意念瞬间移动超近道回家,那也就可以不花钱到全国去旅游了。 隔日上学,看着小雯,我哼着:“我要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带着我的爱人上战场。”我故意把”路“字的音拖得很长,好似”小泥路“。随着我的手势我捉住小雯的一只手,在手心里划了个圈。“”别闹了,痒。“小雯咯吱吱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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